第(2/3)页 周江河立定脚:“怎么了?” “刚才销金袋子里装的真是火塘灰吗?” 介先生看看自己的手。 周江河微微一笑。 “我从来不打诳语。” 介先生松口气。 “不是骨灰就好,刚才吓死我了!” 如果周江河不澄清,只怕介先生有一段日子睡不好觉,估计要经常梦见周江河的祖先了。 周江河回到店铺,上楼睡下。 东方露出鱼肚白,街道上便开始有喧嚣的车声。 周江河睁开惺忪的睡眼,懒懒的打个呵欠,穿一双拖鞋,走到厕所门口,将玻璃门打开! 眼前的一幕,让周江河瞬间表情僵硬! 刘海红哗啦一下跳起来,穿上裤子,花容失色。 “周……周总?”低低的声音,跟蚊子叫一样。 周江河急忙转过脸,尴尬无比。 “小刘,不好意思,我……我不知道你在里面!” 刘海红满面通红:“怪我,没有锁门。” 周江河昨晚留宿在店铺,没有告诉刘海红,所以刘海红才会上二楼的厕所。不过,一楼也是有厕所的呀! “小刘,你怎么不在一楼?” 刘海红低低的说:“一楼时常有客人来喝茶,我不好意思。周总见谅,我不知道你在二楼睡。” 周江河不想刘海红有内疚之心。 “昨晚上处理一点事情,太晚了,就没有回市区,忘记告诉你了,是我不好。” “是我不好,不怪周总。” 两人默默无语的站立有一分钟,气氛相当的尴尬,周江河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,缓解这尴尬的氛围。 落后,刘海红说:“我去一楼看店了。” 周江河低头点头:“去吧!” 刘海红跟兔子一样,飞也似的逃下楼去。 周江河松一口气。 “哎呀,真是难堪之极!” 周江河摇摇头,走进厕所,发现纸篓里多了一张殷红的纸巾,便明白为什么刘海红要到二楼来上厕所,而不是在一楼了。 平常在一楼方便无所谓,但要是碰上每个月那几天,纸篓里红通通的,就不雅观了,所以刘海红才来二楼。 周江河洗漱完毕,下楼。刘海红正在打扫店铺,两人目光不期而遇,脸上都有害臊之色。 周江河脑海里闪过厕所里的那一块殷红的纸巾,想起了什么。再看刘海红的脸色,十分缺乏血色,就大概明白了七八分。 出去随便吃些早点,然后转去药店买了一副中草药回来,放在桌子上。 “小刘,这是给你的。” 刘海红一看,是一大包草药,奇怪的很。 “这是什么?” “草药,给你补身子的。”那种事情,周江河不好明说。 “补身子?”刘海红又感激又奇怪,“我身子很好,不用补了。谢谢周先生关心。” “看起来是好,但其实你现在虚弱的很,要补点血的。” 周江河尽量用隐晦的话语来表达,如果太直接,两人都尴尬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