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74章 他为何隐藏(求月票)-《说好当闲散赘婿,你陆地神仙?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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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陈逸自是不清楚昨晚外出时被白大仙看到的事,可他也不会去怀疑情报提示的准确性。

    所以吧。

    他大概会有一种“西瓜和芝麻”明明可以都拿,最后只拿了一种的遗憾之感。

    即便白大仙没有指点到他,单是他能与白大仙交好这一点,对他未来都大有裨益。

    时也命也。

    陈逸暗自摇了摇头,便不再去想这件事。

    他侧头看了一眼陈云帆,想了想问:“兄长应是还没用午饭吧?”

    陈云帆挑眉道:“怎么,你总算想起为兄此刻是站在你济世药堂的门檐下了?”

    陈逸哑然失笑,没再多说,朝刘全等人打过招呼便带着他去旁边酒馆。

    正是先前萧婉儿带他来过的小酒馆。

    铺面不大,锅气很重。

    烟熏火燎之间,满满当当坐着不少江湖客。

    天南海北的人凑到一起,再是内敛性子,也会被这份平凡热闹所感染。

    说上几句,吹嘘几句,再提着酒杯说一句久仰久仰。

    显然这些原本打算前来瞻仰白大仙的江湖客,对白大仙的到来毫无所觉。

    “近日蜀州当真热闹。”

    “白大仙要来,那些马匪和蛮子也要来。”

    “可不能瞎说,若是蛮族真的再来犯我大魏,又是生灵涂炭了。”

    “是啊,还是说说白大仙吧……”

    陈逸和陈云帆这对兄弟自是不会去凑这份热闹。

    白大仙,他们见过了。

    婆湿娑国兰度王和蛮族之事,先前也已说过了。

    所以他们一改往日的嬉笑拌嘴,安安静静的吃着饭。

    只时不时说上几句话。

    虽然只是闲聊,但是以两人的见识和眼界,寥寥几句话便能说清楚一件事。

    酒过三巡。

    陈云帆放下杯子,笑着说道:“在来蜀州之前,你我最后一次坐在一个桌子上,是在五年前。”

    “那时候,父亲刚刚启程前往西域。”

    “你从金陵回来。”

    “母亲命人准备了一桌子菜肴,邀你、我,还有老四老六等人。”

    说到这里,陈云帆看着陈逸,略有几分感慨的继续道:

    “其实我本以为你我会在京都府再聚,甚至是在那张皇榜上。”

    “没想到那日饭后,我外出求学,再见你竟然会在这蜀州之地。”

    陈逸迎着他的目光笑了笑,“时也命也。”

    他的脑海里浮现出那晚场景——

    崔钰笑容温和,不论对他还是对其他几个兄弟,都没有异样目光。

    陈云帆咋咋呼呼,时不时拿“陈逸”做得那首送别陈玄机的诗说事。

    老四陈贺,比陈逸大半岁,乃是陈玄机另一个妾室所生。

    从小他就生得孔武有力,武道天赋奇佳,十五岁时已有七品修为。

    每回用饭,他话最少,吃得最多。

    老六陈禹,比陈逸小一岁,乃是跟陈云帆一母同胞的兄弟。

    不爱武道,也不喜欢读书,最喜欢玩乐一类。

    本是一顿普通的晚宴,却是没想第二天,原身便被关进了柴房关押起来。

    如今回想起来,陈逸倒也察觉到一丝异样。

    似乎那件事其中还有些蹊跷之处。

    陈云帆不疑有他,又倒了两杯酒水,提起来说:

    “事已至此,为兄多说无益,都在酒里。”

    陈逸回过神来,端起酒杯跟他碰了一下。

    叮。

    两人仰头喝完,相视而笑,便都拿起筷子夹着菜肉吃了起来。

    “听闻你入赘萧家后,萧惊鸿一直在外?”

    “嗯,她军务在身,抽不开身。”

    “是真抽不开还是故意躲着你?”

    “或许……都有?”

    “那你对她感官如何?”

    “你先别说,让为兄猜一猜——你很中意她,是与不是?”

    陈逸闻言一滞,罕见的有些迟疑。

    想了想,他直言不讳道:“是。”

    尽管他与萧惊鸿见面次数不多,但是他依旧记得那个午后初见萧惊鸿的景象。

    他站在池边手里捉着一条蚯蚓。

    迎着微微泛黄的日光,他看到了一道倩影。

    英姿飒爽,很是不凡。

    即便他嘴上不说,这桩婚事已成定局,萧惊鸿也已是这辈子的命中注定。

    何况他这人性子闲散归闲散,却也不会做恩将仇报的事。

    至少在萧家没有做对不起他的事之前,他不会想着离开。

    说他得过且过,或许吧。

    可这里总归是他的家啊。

    想到这里,陈逸看向陈云帆,话锋一转道:“别说我,你与崔小姐又如何?”

    陈云帆本还想继续打趣的心思顿时没了,语气有些唏嘘的说:“不知道。”

    顿了顿,他正色道:“仔细想想,其实为兄讨厌的并不是清梧,而是陈家与崔家的联姻。”

    联姻……

    陈逸心下恍然,大抵明白了他的心意。

    或许在陈云帆心中,掺杂着家族利益的感情,并不那么纯粹。

    “所以,你并不讨厌崔小姐?”

    “讨厌,当然讨厌。”

    陈云帆死鸭子嘴硬道:“你是不知道她那人有多厌烦,整日里缠着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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